徐无鬼

为文且须放荡

【all权|宁弈/牧云勤/张小敬/卢世瑜x萧定权】华之乱 10

b站视频配文哈!每天指路P4好累,大家自己搜下,或者翻上一节~~

后文的逻辑盘得我欲仙欲死,总算能说得通了,铺垫好多终于写到哗点1,后面新人物密集度有点高预警,到时候看不明白一定评论里问呀,我尽量做到写清楚了,但关系太复杂,也没准儿又没讲明白的地方呢。还有一些小小的致敬彩蛋等大家发掘~~~玩耍起来~~~

说一下本文朝代的问题,除了张小敬是铁大唐人,剩下几位主角都是架空,原来是本着“从权”的原则,想设定偏宋一点,我自己也对大宋熟悉得多。但……蜜汁把中唐的盗杀武元衡嫁接在卢老师剧情线上之后,就在中晚唐路线上一去不复返了,然后剧情蜜汁顺滑也是没有办法。京城主要是长安设定,但我是不会叫它长安的,只称“京师”,官制比较类似唐制,有原创成分,也有剧版鹤唳宇宙进入,比如手握重权的中书令应该唐宋都是很少见滴。我会尽量本着古代政治和权力划分原则,让权斗显得不像剧版鹤唳那么蜜汁尴尬……当然可能大家也没那么在乎这些(捂脸)所以现在就是政治背景从唐,风俗衣冠文化类宋,偶尔蹦一点明清口语元素这样……放飞了放飞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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定权回到报本宫时已华灯初上,今日酒中之药凶猛无比,比上元日更令人难耐十倍。定权脑海中飘过上元之夜那令人头顶酥麻的难以言喻的快感,激得他四肢都痉挛起来,而后又感药性更为强烈。媚情药石在宫闱中本是禁忌,若妃嫔用之取悦君主,则是必当废置甚至可以赐死的重罪;哪怕身为男子,用这样的药助益闺中秘事,也会令人不齿。他不能寻医问药,而这等情形又实在不是自己一身能够强挺过去的,府中女眷……事后她们难免偷言议论,他本极重人伦夫妇,常以此训诫妻妾,为人夫者岂能也在妻妾面前失了清严的体统?

下得车来,定权残念中还想起逢恩可能还在府中逗留——他素对太子一位贴身侍婢留情,昨夜定权还特地命那婢子在逢恩跟前照料。从前顾思林不容,而后逢恩又守丧又出征,此次立功回京,不日便当将她迎过门去为妾,情人别久自难舍难分,逢恩初回无事,两人难免尚在叙话。


张小敬在报本宫中居处除了每日膳食有人运送至门外,其余人等皆不得接近。张小敬习武之人,日落而息,并不惯于点灯熬油,掌灯时分正在盥洗预备就寝,却忽地迎来不速之客。

太子脚步沉重地前来,莽撞地推门而入,冲血的眼睛慌乱不已,只抓着张小敬问:“你沐过浴了罢?”张小敬还没明白他究竟问的是今日是否沐浴,还是从死牢里出来沐浴不曾,便觉得太子用全身的力量将他想内室推去。张小敬武艺高强,反制住骑射皆礼中看不中用的太子并不在话下,却一时猜不透情形,便任由他推着。直到榻沿上,张小敬一个闪身,太子便跌在榻上,落了幞头。张小敬这时隐隐猜到眼下情形,只见太子半支起身来,一手欲拉他卧下,一手忙乱地解开衣带、外罩、中衣、下襦……

“你许久未曾行过事罢……让我满意,你的要求,我答应你。”

太子衣衫被自己扯得凌乱无章,又动手粗暴地拉扯张小敬的便服,被对方大力擒主双手,逼视彼此的目光。张小敬问道:“如果不是我,你也会找别人,对不对?”太子此时仿佛什么都听不见,眼中早不见了初见时的温暖、克制和隐忍,只有急切的热望和渴求,面上牵出一个令人疯狂的笑容来。

张小敬放开他,叹了口气,俯身将那已然滚烫的身躯拥入怀中:“既然如此,殿下不可食言。”


定权仿若经过一场涅槃,达到西方极乐一般。张小敬与他岁齿相当,年轻而健壮,死牢半年并未让他肌削骨退,倒是干柴烈火,难以止熄。与上元夜内宫中的屈辱绝望相比,他如今反倒真的感受到无与伦比的愉悦与快慰——

满足之外,他想起皇帝说他娶一个五品官儿的女儿是自轻自贱,那么,当朝太子与一个死囚交媾呢?

他露出一个残忍至极快意至极的表情,迎合着张小敬的律动。


张小敬半披着衣物在帘外点起灯来,欲瞧太子的睡容,只见太子微微睁了眼,他略感尴尬,又不知此人兴致退后,自己将何以自处。他自笑堂堂七尺汉,死到临头不多眨眼,此刻却手足无措地等着眼前人发话。太子面无表情地卧着,许久不言不语,张小敬更为忐忑,只好壮起胆色,问道:“殿下要不要……洗一洗?”却听太子命道:“把衣裳穿好。”张小敬猛地自视,一手举着灯,一手连忙将衣襟拉扯起来。太子一眨眼:“我说的是帮本宫把衣裳穿好。”

“啊?”张都尉当过兵、打过仗、查过案、杀过人,唯独未曾服侍过公子哥儿穿衣打扮,当即愣住:“我?”太子连眨两眼:“此处还有别人么?”见张小敬还没有服侍他起身之意,不耐烦道:“莫说此地旁人不得进。倘或有人知情,你便活不到我动手杀你的辰光了。”张小敬将抛掷一地的衣衫拾起,递来示意他穿上,太子连眨三眼:“我不会呀。”

张都尉无语凝噎。


张小敬一面笨手笨脚地服侍着太子殿下洁面衣装,一面想入非非地问道:“你与楚王……也是这般?”原本盯着他结纽再三挑剔的储君身子一僵,半顷吐出一句:“他不配。”张小敬初闻觉得荒诞:一个位极人臣的亲王不配,一个阶下死囚,明日死鬼便配吗?转瞬又似明白,而又疑惑:在太子心里,楚王是什么人,自己又是什么人?

“不是他,什么人会给你下这么烈的药?”张小敬问话轻巧,却戳中太子痛处,直立不语,张小敬终于为他结完宫装上最后一处繁复的纽结,已是满额细汗,低首道:“是,我不配知道。”


“因为我不日便下黄泉,所以你才会来,对么?”

死囚终会为他而死,上位者则不必用情,也不忧后患。窗外静得悄无声息,张小敬为太子的窄腰束紧玉带,瞧他在久未细磨的粗糙的铜镜前打理额发鬓边,戴上幞头掩住略显凌乱发髻,端正两脚,仿佛朝会般衣冠楚楚地踱步出门。张小敬一时恍惚,方才怀中眼中如梦如幻的那些唇眸耳鬓与骨肉肌肤,在沉沉夜色中消散如烟——他们又成了仁孝有德的国之储君和罪无可赦的阶下死囚。

恍惚之中,他听见太子留下温存的声音:“也不全是。”


“我周年之日,到我坟前烧一末纸来……不,我若死无葬身之地,你便还来此处,告诉我你功成得意,大权在握,可好?”

“抱歉,我做不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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